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“放心，我有分寸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不看秦老先生的面子，也要给你面子。秦韩伤得不重，几天就可以好。”

“乖，不哭。”陆薄言把小家伙抱起来，温声安抚着他，小家伙很听话的安静下来，靠在他的胸口看着他。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回应。

沈越川准备下班的时候，接到Henry的电话，说是他的检查结果出来了。这个问题，哪怕是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。

“放心吧，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不过你刚才语气那么不好，我打断你什么了？”吃完东西，萧芸芸回房间去复习，可是一直到接到苏韵锦的电话，她的专业书都没有翻页。

下班的时候，陆薄言来办公室找沈越川，交代了沈越川一些工作上的事情，这才发现他完全不在状态，问：“有事？”这张脸，曾被知名杂志评为东方最美的一百张脸之一，曾经风华绝代，令无数人疯狂着迷。

沈越川是爸爸，她是妈妈的话，意思不就是……她和沈越川是一对？她早就猜到，按照媒体一贯的作风，这个时候一定会对比她和苏简安的命运。